“风度翩翩,治学严谨,同时又不失幽默风趣”这是学生们对季烨老师的印象。桃李不言,下自成蹊,以身作则是为人师者作为老师这一角色的职业要求。同时,在家庭中老师们又承担着为人父母的角色,而季老师却很好地平衡了家庭与工作中的角色,实属不易。
季烨,法学博士,我院台湾研究院法律研究所副教授,所长,教育部区域国别基地太平洋在线会员注册港澳台研究中心副主任,哈佛大学费正清中国研究中心访问学者,主要研究领域为两岸关系法律与政策、国际法理论与台湾对外关系。
今年适逢台湾研究院成立40周年,而我到研究院工作也步入第十个年头。十年时间不长也不短。一方面,我对研究院历史文化的体悟、对台湾问题的研究还远谈不上深入;但另一方面,我也肯定不算是研究院的“新人”了。稀塽同学一再相邀,我也不便推辞,努力回忆入职以来的记忆碎片,既是对研究院生日的感恩和祝福,也权当作对自己的一个阶段小结。 季烨老师与女儿 结缘台湾研究院 可能跟绝大多数人一样,我在求职之前,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从事台湾问题研究。但缘分妙不可言。我在本科时就参加了央视主办的“海峡两岸知识大赛”,当时带队的便是张文生老师。后来,不知何时我偶遇了“中评网”,大尺度的“政治八卦”深深地抓住了我同样八卦的心。日积月累,求职台研院虽超出职业规划,却也不是那么出乎意料。 求职过程波澜不惊。但在面试后回复我的一则短信中,刘国深老师称我“季烨兄”,使我备感诧异,也是我对研究院家人文化的初体验。面试过后,我这个“外人”还受邀参加了研究所的学术餐会。入职后才听闻,院所领导或许也是借机测试我的酒量,据说这是早期的“工作需要”。所幸各位老师“放水”,我算是险过了。其实,由于严格执行相关规定,这一技能后来并没怎么派上用场。 入职“甩包袱” 入职后的第一场学术活动是陈孔立先生的入门讲座,他的那句“新同学要尽快甩包袱”让我至今印象深刻。的确,作为两岸关系领域的新兵,当务之急便是走出此前研究的舒适区,主动融入台湾问题的新语境。 传帮带是研究院的文化。在入职之前,我就收到通知参加与某台湾政治人物的座谈;在入职之初,李鹏老师就安排我参加他的科研项目,既缓解年轻人科研经费不足的燃眉之急,也在无形中引导着我的研究方向。 “甩包袱”很难,但研究院对年轻人很宽容。在入职后的头两年,我大部分时间用于自学和备课,台湾研究方面的论文零产出。但研究院从来不给我任何压力,总是宽慰我慢慢来,打好基础,我很感动。 参加孔立老师入门讲座,“少年版”季烨老师(左一) 参与组建新团队 彭莉老师是大陆最早涉足两岸关系法制研究的学者之一,成果丰硕,但由于时代的原因,她长期隐蔽在经济所和两岸关系所“打游击”。我入职后,研究院根据两岸关系发展的需要,决定尽快成立法律研究所。 在三个月的筹备阶段,彭老师带着我凝练研究方向,起草培养方案,事无巨细。2011年11月12日,研究院为我们法律所举行了简朴的揭牌仪式,福建省人大常委会法工委、厦门市中级人民法院等单位的主要领导也出席观礼,并为后续合作提出期许,我们倍感鼓舞。 合力共建新平台 法律所是研究院6个研究所中最年轻的,朝气蓬勃。九年来,我们的研究队伍扩充到了5人,加上近20位在读硕博士研究生,研究领域推展至两岸协议、两岸融合、两岸司法互助、涉台外交等,已经成为一支比较齐整的学术团队了。 锻炼年轻人也是研究院的传统。在我刚刚受聘副教授后几个月,就被任命为法律所所长。自知之明还是有的,我推说分量不够,但院里说“压担子”也是一种锻炼。成长当然是好事,那就做吧,只是希望尽早结束“煅炼期”。 学术研究在很大程度上是个人化的,但学术平台的建设离不开团队合力。外面的委托课题或授课机会,同事都推辞着让别人牵头,“你们拿去”或“年轻人去讲”是口头禅,完全没有私心。我们定期集体讨论,以学生为主体的“两岸关系法治”学术沙龙也连续举办了近30期。大家互通有无,师生教学相长,学术的乐趣莫过于此。 这些年里,我们斩获包括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在内的各类纵向课题,成立了全国第一家“台湾地区法律查明与研究中心”,获批民政部政策理论研究基地,策划出版“两岸关系法制系列”丛书,并推出了学术年刊《两岸关系法制评论》,无不是集体成果,还是蛮有成就感的。 季烨老师(右一)参加学术论坛 ▲ 在矛盾中前进 台湾问题研究是一项政治性很强的工作,其中法律面的研究更是敏感。遇到一些难以理解的障碍和瓶颈,我也会沮丧和动摇。 但工作总是需要人去做的,人也总是需要工作的。更何况有这么好的基础和传统,又承载着那么多的信任和关照。感情和责任还是引领我前行的最大动力。 期待着在这个充满人情味的小集体里,迎接台研院下一个辉煌的五年、十年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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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字/图片:季烨
联络/整理:高稀塽
编辑:万晓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