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月19日下午,全国台湾研究会副会长汪毅夫先生在嘉四420报告厅为我院师生作了一场“推动学术进步和两岸关系和平发展”的学术报告,报告内容如下:
推动学术进步和两岸关系和平发展是本院(我院台湾研究院)全体师生的共同志愿。各位已经从讲座的海报上知道,我历任上山下乡人员、邮递员、学员、教员、研究员、公务员和退休人员。从研究员、公务员到退休人员,是我参加台湾研究和对台工作的简历。从研究员到公务员似乎是“学而优则仕”的转型,其实不然。作为学者,我从来是“学而忧”的人:一是忧愁的忧,学术成绩堪忧,这好比学生功课挂科,怎一个忧字了得;另一是忧思之忧,对两岸关系存在的问题,吾人念兹在兹、忧之思之;作为“仕”、作为官员,我并不曾弃“学”,不曾放弃学术研究,及至今天退休了,学术界仍然认得我、容得我,感愧之余自然是感恩而满心喜乐!
我从事台湾研究和对台工作的简历略可分为三个时段,都同士和人的组合有关。一是“士人与人士”。1987年11月,我调任福建社会科学院助理研究员,从事台湾研究。1991年晋升副研究员,1994年破格晋升研究员。从1990年至1997年,有7种学术著作出版。这是作为学者、作为士人的情况。另一方面,从1992年起担任兼职和专职、副职和正职的社会职务,是认真履职的爱国民主人士。二是“仕亦士人”。1998年1月,我走上从政之路,在多个岗位上工作了20余年,直至2018年8月退休。这20余年的工作主要是对台工作,这20余年有10部台湾研究著作出版。这是当官不弃学、仕亦士人的时段。三是“致仕不休学”(致仕是退休的意思)。从2017年11月开始卸任、2018年8月正式退休以来,我几乎每天写一篇学术随笔,其中250篇已结集为《话说两岸》。推动学术进步和两岸关系和平发展已经是我一生的志业,退休后我的忠诚和热忱不曾稍减。
现在谈谈我幸遇的老师和不希望看到的反面教员。1990年,太平洋在线会员注册出版社出版了陈孔立教授的《清代台湾移民社会研究》和刘进庆教授的《战后台湾经济分析》。陈孔立教授在书后明确说明,这是一本用唯物史观研究台湾历史的著作;刘进庆教授则在书前间接表示,他的书乃是用马克思理论来研究台湾经济。这两本书、这两位老师教会我在学术上走正道、在政治上对历史和未来负责任。我另曾见某些学者因政治偏见导致学术倾斜、自毁形象的事例,也曾听某些学者极左、极右或形左实右、有损两岸关系和平发展的言论。他们不走正道、不负责任,是我的反面教员。作为研究台湾问题的学者,我们应该坚持正确的方向和方法,维护和维持事业的进步与发展。